谔式的,现她仿佛回到蜜月期,嘴上说得很厉害,想要跟他牵牵手拥抱一下,都有些不好意思。
是因为有了纯洁天的女儿吗,还是因为久没做过这样的了。
久别胜新婚的话,七年多的空缺,应当远远胜过新婚时期……
安各纠结片刻,咬咬牙。
想要就要立刻冲,停滞不前不是她的风格。
——所以,当丈夫掩上儿童卧室的门,再次下楼来到客厅时,他惊讶地发现,安各还留沙发上。
不着寸缕。
安各:“……咳咳,那什么……老婆,我有点冷……”
“你当然冷了。”洛安皱起眉,“你脱衣服做什么,豹豹。”
……还能做什么,大晚上家里对着你脱衣服还能做什么!
安各趴沙发上,窘迫又急躁地抓了抓垫:“你,你过来抱抱我,我就不会冷了!”
对象再次认地打量了她一会儿,半晌后,拧紧眉,再次否认。
“不。我不想抱没穿衣服的人。”
“……你说什么?”
你抱没穿衣服的我抱了多遍了啊??
“我说不。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?会感冒的。”
“……”
这是什么鬼态度?!
安各震惊又凶狠地瞪向他,而洛安只是耸耸肩,弯腰捡起了她刚刚故意丢那里诱人深入的内衣,抛回她脸上。
“衣服穿好,豹豹。不要做这种无聊的情。”
“……无聊的情?!你再说一遍,你——”
洛安没有表现出无奈,没有显露出冷漠,只是摇摇头,转身走向厨房。
安各听见他颇为直地抱怨:“你今晚明明不想做,非勾着我做干嘛?”
安各:“……”
安各:“谁说我不想做——”
“你今早哭着说的,而且我中午按摩后还给你上了药,你不会想肿着做吧。你不是很怕疼吗?”
“……”
洛安再次回到客厅时,妻已经默默穿好了衣服。
一脸颓丧,表情空,双手双脚耷拉着挂沙发上,像一条被坏蛋人类吸干肚皮的大猫。
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她衣着得体,再也没有露出晃眼的小臂或肩膀了。
洛安庆幸,她刚刚展示自己时发作了薛谔的脸皮,颇为含蓄地躲了沙发后,任由沙发遮住了大半风景。
否则他大概是不可能清醒拒绝的。
“喏,姜黄牛奶,多喝点,助眠。”
他把刚刚厨房里冲调好的饮料放茶上:“‘还是害怕暴雨,不想一个人休息’可以直说,豹豹,我当然可以陪你旁边抱着你,不需要通过邀请我做别的情间接达成目的。”
安各:“……”
安各:“你现不徐不疾温和理智吐出的每一个字,都是我的脸上扇巴掌。”
洛安:“没啊。你脸颊嫩嫩的,豹豹,没有巴掌印。”
安各:“……”
安各愤怒地举起姜黄牛奶,咕嘟嘟喝下去,然后愤怒地咬向对象。
带着牛奶胡咬的。
洛安避了避,她气势不足的“啊呜”一口咬了他的脸颊上。
原本冲着嘴唇的安各:“……你今晚是要造反吗,不给做就算了,还不给亲啊?”
“嗯,不给。”
对象理直气壮:“不能接吻,接吻会让我想做别的情,做到后你就会喊疼喊痛开始哭。”
“……”
安各彻底熄了火。
她靠过去,伸出双臂,他然毫无拒绝意地给了一个拥抱。
不给出成人的诱惑,这个拥抱也顺理成章、亲密无间,乎没有任何缝隙。
并非是谁完全包裹谁,而是贴一起,手臂穿过手臂……
安各的脸颊再次有些发烫。
不知怎的,现的她表达成人的生理需求,比实际表达“我有点害怕,你再搂着我坐一会儿”简单多了。
而且,反正,做那种也会有安全感,也会被搂住的……那与怦怦跳地酝酿措辞,还不如发出邀请……
却被立刻识破了,可恶。
安各埋他胸口蹭了蹭脸,已经不生气了。
她小小声辩解:“我没有那么怕疼,那里也没有很肿……”
“上药的人是你吗,不是,那你没有发言权。”
“……安安老婆,你今晚态度很差哦。”
哪里差了,被你叫了多句老婆也不生气,还打算尝试原谅你的170。
这里坐着的还是一只清明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