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> 他不仅没生气,反而还很好脾气地笑了:“虽说是如此,但却也不是在下的错,只怪那人要模仿在下的模样,却又为了能勾引的到公主您,而不得不模仿不到家,被迫露出了许多破绽。” 是的,从始至终,都不是他江离在模仿会稽公主口中所说的那个“神秘人”,而是那个“神秘人”在有意地模仿他,想让公主误以为神秘人是他,目的就是想要栽赃陷害他。 ****** 在湛兮看到江离敢施施然地走出去直面狂风暴雨,而永明帝和曹穆之都对此视若无睹的时候,他就知道,这是一场栽赃陷害。 湛兮思忖着:如今这情况,以江离他对永明帝的忠诚,和永明帝对他的信任看来,这等程度的栽赃陷害是没有用的。但是人心叵测,此举或许能令他们君臣关系出现一些裂痕呢! 就算是永明帝不怀疑江离,江离也不为此不心虚,但这一安排也 不是一点儿用处都没有,至少还可以恶心一下他们啊! 而这种恶心人的安排的最重要的作用,或许就是简单粗暴地斩断永明帝往下追查的线索。 江离温和地说:“公主厌恶在下貌丑,在下却觉得与公主一见如故,不若请公主移步,到‘寒舍’去促膝长谈?” 会稽公主刚要开口拒绝,就见暗处忽然跳出了两道黑影,瞬间制住了她还将她的嘴给堵上了,拖着她就往外走,看来是准备拖到江离的“寒舍”去。 “许是查不出什么的了,”永明帝对江离说,“她那脑子,朕十来岁的时候,就知道的,恐怕实在记不住什么有用的东西。” “公主一定还知道一些什么,只是她并不知道自己知道而已。正如方才,若非在下摘下面具,她又岂能说出那面具神秘人更多的细节呢?”江离缓缓说来,“‘帮助’他人记忆起他们没能留意的细节,正是在下的术业专攻啊。在下自当尽力,愿为陛下呈上更多有用的内容。” “既如此,你去办吧。” 二皇子听了一耳朵,却感觉自己听不懂,问湛兮:“小舅舅,江离他刚刚在说什么?是什么意思?怎么帮人想起来不记得的事情?” 湛兮怨念地看江离渐行渐远的背影:“……” 你他娘的不要把“严刑逼供”说得那么隐晦啊!这玩意儿晋江又不禁止! 你说成这样,我怎么向孩子解释? “小舅舅!?”二皇子又叫他。 湛兮决定死道友不死贫道:“问你大哥去,我刚刚走神了,我没听清楚。” 确实听懂了的太子:“……” 啊这!他要怎么说,难道告诉弟弟说江离把会稽公主拖走,可能是拖下去“泥耳笼首”、“捶胁签爪”吗? 这是能说的吗? ****** 会稽公主被拖走了,这个瓜似乎就这样在二皇子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中结束了。 湛兮走出了戏曲中的“鬼步”,准备要无声无息地溜走。 是时候回将军府去享受躺平撸猫猫的咸鱼生活了,瘫个三五天的再打开看看这个“秋季任务”的奖励是什么东西,再继续瘫了十来天,玻璃工匠的全国交流大会也要开始了…… 但是湛兮就快要到大门口的时候,被太子拽了住了。 湛兮怒目而视:“……你撒手!” 太子回头摇人:“二弟!曹国舅准备偷偷溜走!” 二皇子闻声瞪了过来:“小舅舅!!!你停下!你怎么可以这样!?阿耶阿娘说你要吃了晚膳才出宫的!还有,那把刀,后来呢!它是大夏国主打造的,后来怎么到你手里了,你都没说完!!!” 二皇子简直出离愤怒了,迈着自己的小短腿,每一步都走得很大力,用尽全力去踩地板,仿佛要以此来证明自己的不满,并且营造出自己很可怕很强大、可以威慑住湛兮的气场来。 眼看着他们三个又聚拢成一团了,曹贵妃掩嘴笑了笑:“还是小 孩儿好, 精力充沛无处撒欢, 不像我们两个,老咯老咯,我们回去睡个午觉吧。” 永明帝自是无有不应,与爱妻执手,两人准备默默离开。 怎料湛兮忽然大声说:“我是你小舅舅我又跑不掉的,我迟早会告诉你大夏龙雀刀的所有过往的,但是我现在没有酝酿好,给你讲岂不是没办法讲得绘声绘色?” “诶对了大虫儿,方才江离说你从前见过的那个名字里有个‘兰’字的姐姐,是他亲妹妹呢,你难道不好奇这其中关系吗?” “这其中关系?”二皇子歪了歪头,“什么关系?” “就比如说,这个‘兰姐姐’到底是不是真的自己想不开投河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