栓紧盛君和的心,让他死心塌地,后来她得知过去真相,认清盛君和的面目,才真正心甘情愿地配合。 她以为陆尽燃这么做,只是要盛檀的感情,没想到更大原因在这里。 他是为了让盛檀能尽情报复泄愤,不会自伤,才在其中充当了最可靠,最稳定的工具,让她来随便利用。 蒋曼心里更难受,嘴唇发白地嗫嚅:“燃燃,你这样对她,她不会知道的,反而如果让她发现你骗她,她恐怕……” “我不需要别人操心,你只要看好你自己的儿L子就行了,”陆尽燃攥着楼梯扶手,漠然看她一眼,“明天之后,我让你见他,你们母子该去哪去哪,再也别出现。” “那明天,你会帮她吗?” 陆尽燃好笑看她:“你说呢?” 他活着走到这儿L,不就是为了帮她?他怎么可能让她失望难过。 蒋曼对陆尽燃除了畏惧, ☏()_☏, 她又追了一步,提醒他:“燃燃,小心你哥趁机搞小动作,他……最巴不得你死,檀檀对你越狠,他越开心。” 陆尽燃一步一步迈上楼梯,站在空旷的回型走廊里,前面盛檀的房门关着,缝隙里没有光,他的那间里透出一线亮度。 他停在原地,打出一通电话,那头恭恭敬敬说:“陆总,蒋曼的儿L子我们一直严密监看着,他老实在学校上课,除了你车祸昏迷期间他失联了一会儿L,很快就回来了,查过没问题,其他也都正常。” 陆尽燃收起手机,盯着前面那扇有光的门。 撑着。 她会不舍。 陆尽燃拧开门,车轮急促碾动地面的噪声先传出来,房间里就开了一盏小灯,墙上投影屏幕上光影纷乱,赛车比赛的画面冲击视野,激着人的血液。 盛檀坐在床尾目不转睛,眼睛被画面填满,照片上那个男人赢了比赛下车,接受全场欢呼。 盛檀抓了抓手里的被子,表现得入迷,眼都不挪地跟陆尽燃解释:“我房间里投影坏了,先用用你的,要跟我一起看吗?” 陆尽燃安静注视她,手垂在身侧,指节的疼痛往深处无休止地钻,他唇边温顺地挑了一下:“明天你要去见这个人?” “对啊,”盛檀起身走向他,视频在继续播放,又一轮新的比赛,人数众多,引擎声刺耳,她在明明暗暗中逐步靠近他,他的脸愈发清晰,“阿燃,你——” 盛檀根本没能说完,她眼里看见的明明还是温柔男友,最后一个字却被毫无准备的吻骤然发狠压下来,碾碎咬烂,搅着津液吞进口中。 “盛檀,你是不是以为我不会疼?” 盛檀脑中有什么被嗡然打破,光线支离破碎,在她眼前迷蒙,她衣摆宽松,细弱搭扣不堪一击,薄薄的蕾丝被用力扯掉,弹跳受控,汹涌变形。 她跌在门上,双膝被迫相离,换上的家居服薄如纸,挡不住渗透淋漓的雨。 太多声音都被屏幕上急躁的赛车掩住,包括撕扯声,娇贵布料的缝线脆弱开裂声,直至失去遮挡,手指的一节两节,一根两根,在酡红脸色中探寻,逼人溃败。 盛檀没想过他进门后会是这样招架不了的激烈,她试图挣动过,身体完全不听,她朦胧里对上陆尽燃的眼神,最后的防线也崩开,中了蛊般攀住他筋脉隆起的脖颈。 末日前的雷暴,蜡烛熄灭前跳动灼烧的烈焰,垂死前无可救药的激亢。 她要。 她抛开顾虑,拿倒数几个小时,投入这团焚身的火。 后背在门上磨到火辣,磅礴的雨滴答蜿蜒至床尾,盛檀眼底映进的别人影像剔除干净,完全被无度进犯的人填满,她头晕目眩地哭叫,把他肩膀咬破,迷蒙地抿住唇,被他撬开,按在她弄出的口子上。 “再重点,让它流血,留下疤,”陆尽燃捣,烂橙汁,看它飞溅,“多咬几个,别那么快消失。” 别那么快放弃我 。 别那么轻易把我丢掉。 我用什么留住你。 身体行吗。 盛檀眼前光斑乱闪,被控着腰坐起来,仰起头,她从前在草原拍戏时骑过一匹高大白马,紧张颠簸的程度远不如现在,她却像看见了前方刺目的日光,引着她夹住马腹加速冲过去,白亮光线铺天盖地占据她视野的那刻,大雨随之倾泻。 敲门声在响。 已经持续一阵了。 房里视频播放的响声能透到外面,所以敲门的人锲而不舍,偶尔叫一声:“燃燃,在里面吗?” 盛君和。 盛檀失神地喘着,睫毛湿黏,软绵的手扣住陆尽燃腕骨,陆尽燃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