咚! “胡闹,他这样做,不是摆明要和赵家对着干么?” 姜国强手中的拐杖突然戳地,看样子又要发火了。 “怕他做什么,反正他也想楚灵峰死!” 姜雯下意识的答了一句,似乎就没经过大脑。 “别按了,坐前面来,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 姜雯的话音虽然不大,但姜国强人老耳朵可不背。 “还不是因为朝天门那次。。。。。。” 闻言,姜雯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,她想了想,似乎说了也不是什么坏事,万一这老头愿意出手帮楚灵峰一把呢? 于是,这才事情的的经过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,就连楚灵峰在格尔木被刺杀的事也没能落下。 “岂有此次,这帮兔崽子要造反么?你回去让你家那小子放手去做,出了事老子给你们兜着!” 姜国强顿时怒火暴涨,连老子的孙女婿都敢杀,简直是活腻歪了! “哦!那我回去了?” 姜雯回了一句,见老爷子没反应,便转身离开了府政别院。 。。。。。。 “老不死的,最近身子骨还好吗?” 姜雯走后,姜国强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。 “你都没死,我咋敢死啊!你可是好久都没给我打电话了,咋了,是不是要立什么遗嘱啊!”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。 “放心,这两天还死不了,只是有点事请你帮忙!” 姜强国道。 “唷!我记得你这辈子好像就没求过人吧?难得啊!” 电话那边道。 “我原本想派人接你来重庆叙叙旧,可这般山深林密,到处都是马蜂窝,我怕把你折了啊!所以,我想先清理一下,然后才接你过来,我想你应该不会拒绝吧?” 姜国强捋了捋胡须道。 “你这是给我借网收马蜂么?你我都快入土的人了,管那些闲事作甚?” 电话那头继续道。 “不是我想管啊!他要折我孙女,你说我管不管?” 姜国强叹声道。 “有合适的人选吗?别给我说你要!” 闻言,姜国强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,他怕的就是对方不松口。 “楚灵峰,很年轻,一身本事超凡脱俗,有担当,而且刚正不阿,想不想见一见?没准你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。” 聊到这里,姜国强就没必要藏着掖着了。 “见他就免了,我怕马蜂把我折了,明天我让人把东西给你送过去!” 对方说完便挂断了电话。 。。。。。。 夜也深,菜园坝依然热闹喧嚣,因为重庆的火车站以及长途客运站设在这里,来往行人川流不息。 但在不远处的山脚下,顾家大院再也没有以前那般喧嚣。 三月前,这里很是繁华,各种地摊小吃,各种玩具商贩,以及大大小小的旅店,着实吸引了不少来往旅客。 而如今,被称之为不夜街的顾家大院,随着顾家的落魄,换成了一片冷清以及死寂。 街道两边的大小旅店门上,被警方张贴的封条依然还在。 附近的街民纷纷绕道而行,甚至被他们称之为不祥街。 即使这样,偶尔也会有人经过,但大多都是不了解内情的外地人。 当然,这也不排除跟当地人的思想以及风俗有关。 楚灵峰以及他身边除夏筱筱和乔仙玉两人外,全都在这里,他们漫步在小巷子里,沿途打量着这里的一切。 小巷的中段,是一个大约占地五亩有余的大宅院,而这里就是曾经不可一世的顾天狼的老家,顾家大院。 大门牌坊上,不知道多久没人打扫过了,上面沾满了厚厚的尘土以及密密麻麻的蜘蛛网。 “来者何人?” 楚灵峰几人刚走到大院中央,一道粗犷的声音将他们喝住了。 “你又是何人?” 众人寻声望去,角落里,昏暗的路灯下,一位老者信步走来。 老者身着一席青衫旗袍,步伐轻盈,满头银丝,右手背后,左手捋着他那一扎山羊胡。 无论是身板还是气势,都彰显着武者的风范。 “我乃顾家护院顾泽清,倘若误闯,请速速离开,否则报上姓名!” 顾泽清霸道而威严地说道。 “哦!你应该是当下顾家辈分最高的长辈了吧?按理说我应该尊敬你,但可惜彼此处于对立,不错,我承认鲁莽,但更多的则是你管教无方!” 楚灵峰嘴角挂起一抹弧度,说话云淡风轻,不急不缓。 “好大的口气,小娃娃,你父母没教过你尊老爱幼么?敢不敢报上姓名!” 闻言,顾泽清被气乐了,对方的话已经说明了来意,不过他还算清醒,没选择第一时间出手。 因为,对方如此和他心平气和地对话,绝非等闲,他认为还是先搞个明白的好。 “呵呵,我为何不敢?但我很好奇,我们之间本无任何仇怨,但你们却硬是要将仇恨算到我的头上,而我现在来了,反而不认识,你就不觉得可笑么?” 楚灵峰被对方的话气乐了,啥都没搞清楚,就嚷嚷着报仇,就不怕踢到钢板上,不怕阴沟翻船。 “你是楚灵峰?” 顾泽清闻言,心里一怔,连忙后退了两步,心里瞬间就没底了,因为他听华天明说过,修行者,玄学论天下,可瞬息千里,可杀人于无形!成者,可御空,可仗剑千里,上天入地,无所不能! 而自己,区区一凡界武夫,怎能与之抗衡? “呵呵,如假包换,咋了,要不你把华天明叫来啊!说实话,格尔木事件我可以忍,找人暗杀我也同样可以忍,但你们对我身边人出手,我就忍无可忍,难道不知道祸不及他人么?” 楚灵峰看了一眼顾泽清的神色,继续道:“也罢,多说无益,你把现任家主顾从青叫出来吧!” “天堂有路你不走,地狱无门你偏偏要闯进来!” 楚灵峰话音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