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三叔我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,可不是你这样的嫩头青比得上的!”
“我这是让着你的,知不知道?”
徐璈微妙地啧了一声,徐三叔被激起了久违的胜负欲,最后暮色落下扶着腰从地里出来时,喘气都觉着费劲儿。
万幸的是,汗水不曾被辜负。
再有明日一天,这个暖棚里的稻子就能一次收割完了。
徐三叔坐在地埂上龇牙吸气,同样忙活了一日直不起腰的徐三婶给他倒了碗水:“三五日就能把上下两处棚子里的都收完,只是我听人说打谷子才是更费劲儿的,也不知是真是假。”
桑枝夏揉了揉酸疼的脖子叹道:“是真的。”
农耕劳力低下的时代,每一粒米都是用汗水换的。
村里用得最多的打谷桶她去看过,那玩意儿就是最原始版的人力脱谷滚筒,含糊一点儿力气作用都不大。
两个暖棚里的咬牙收出来倒也没多难,可往后呢?
开荒了百来亩荒地,到了金秋十月的时候还这么干?
桑枝夏稍微一想脑袋都大了一圈。
她努力回想自己曾经见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