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像是诚心想卖的啊。”
桑枝夏对着店里空了不少的货架抬了抬下巴,微妙道:“这店里之前是摆了不少值钱的好料子,可最近你不是都把那些贵重的一股脑送走了吗?就剩下这些生绢粗布,色泽不佳的粗绸缎子,一千两?”
刘老板没想到她们连这个细节都留意到了,这下笑容是真的有点绷不住了。
见他气弱,徐二婶乘胜追击:“一千两确实没法谈,有这么多银子攥在手里,县城里随随便便就能再开个比这大的。”
“罢了。”
徐二婶面带遗憾站了起来:“夏夏,咱们走。”
“唉唉唉。”
刘老板心急地站起来拦:“买卖买卖,买家说了价我谈了慢慢卖,这哪儿是三言两语能定得下来的?急着要走做什么呢?”
桑枝夏似笑非笑地看着刘老板,玩味道:“那坐下来也不能是坐地起价随意喊的啊。”
“刘老板开口这么吓人,我们哪儿敢多留?”
刘老板还没抢话,桑枝夏就笑道:“要不开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