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同的道具吗？”

“并且，这次周俊儒的血液里不仅含有ghb剂量，还有安非他命。”张悦又拿出检测报告，啧声：“死者眼球是被遭受外力活生生撕扯下来的，我想，是凶手为了不让死者在挖眼球的期间昏死过去，这才注射的亢奋剂。”

结合作案现场，张远心中联想到多个可能性，手上赶检测翻动报告：“金成恩的血液中有ghb吗？”

张悦将就他手上的资料，翻到血液检测结果那页：“金成恩是三名死者中，唯一一个没有检测出ghb的。”

“不对不对。”张远又翻回周俊儒的血液鉴定结果，看了又看，上面明晃晃写着三个大字：海洛因。

不是ghb。

“死者生前长期有注射海洛因的行为。”张悦指着上面的几个字，道：“但在他的鼻腔黏膜上也检测出了ghb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