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,尝试着抱住他的腰,见他没反应,将头埋在他颈窝里疯狂嗅了几口他身上的信息素。
相比之下,她其实更想跟老婆亲亲贴贴。
“赶紧的!"江醉受不了那痒,催促道。
谢亦谨黏人的用鼻尖蹭蹭他脖颈,这才张嘴露出小虎牙,用力咬破他的腺体,注入信息素。
腺体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。
江醉只觉神经嗡地响了声,神经仿似灌入酥酥麻麻的电流,身体软绵绵的倒在谢亦谨怀里,痛苦又舒服,五指紧紧揪着谢亦谨厚厚的衣服,呼吸逐渐变得凌乱。
…好奇怪啊……
几分钟后。
谢亦谨释放完信息素后黏人地拥住江醉。
空气中浓郁且酸涩的味道减退不少,再加上释放的蜜桃味中和着酸涩。江醉耳根烫的厉害,故作镇定将纽扣一颗颗扣好。他推了推谢亦谨,发现根本推不开,反而惹得谢亦谨掉眼泪,把江醉整不会了。
“谢亦谨,你别哭。”
他压根不会哄人,手忙脚乱给她擦眼泪。
谢亦谨昂着头,泪眼朦胧望着他,道:“你…是不是不要我了?”“我……”
江醉一时语塞,瞧她可怜模样,像淋湿的猫咪似的,实在不忍心拒绝她。他揉了揉她湿漉漉的脑袋,模棱两可道:“我没有不要你。”“那我们以后都不要分开,”
谢亦谨将头埋在他胸口,双手将他抱得紧紧的。江醉愣怔了下,伸手欲拥住他,手在半道停顿了下。也不知想到什么,他最终还是抱住她的肩膀,低低说了声:“好啊,不分开。”
这是江醉难得温柔的时刻了。
次日清晨。
谢亦谨从江醉怀里醒来,她跟八爪鱼似的拥着Omega。昨日荒唐的记忆回笼,她太阳穴突突突直跳,一想起自己一晚上又哭又闹,丢人丢到姥姥家了,忙小心翼翼下床,穿好衣服躲开江醉。等谢亦谨收拾完,离开卧室,江醉缓缓睁开眼睛。昨晚这家伙太闹腾了,从洗澡到吃饭,从吃饭到睡觉,一晚上闹腾得不行,完全不让他睡觉,现在还困得要死。
洗漱完毕下楼吃饭。
江醉挂着两黑眼圈,坐在餐桌上哈欠连连。姜兆华一瞧,以为两人昨晚又干坏事,当即黑着脸,对江醉半点好脸色没有。
“江醉,你劝你最好本分点,不然你永远不会知道,当母亲的为了女儿能做到哪个地步!"她坐在江醉对面,满是威胁口吻,一双眼咄咄逼人,恨不得刀了江醉。
江醉打了个哈欠,咬了口面包轻飘飘道:“那离婚吧。”姜兆华:“???”
谢帆:“!!!”
谢亦谨:“!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