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缠绵了一番,中间也就隔了下船、坐车到墨菲庄园、步行上楼进入卧室,半个多小时的清净时光。上一秒,还神情餍足的他,瞬间又变成了一条欲求不满的蛇。司姮欲哭无泪,不行了,我好像把自己玩脱了。将意乱情迷的布兰温压在玻璃窗上,司姮硬着头皮,再次迎难而上,月光洒在他雪白柔缎的身上。
一瞬间,司姮仿佛看见了西墨。
一一对了西墨,你哥哥这样激烈,才自杀完的你,正在病床上养伤的你还撑得住吗?
撑得住的话,再自杀一次吧,行吗?
救救我。
大
终于不知道多少次后,布兰温终于沉睡了过去。司姮筋疲力尽得倒在床上,明明自己已经累得要死,却还是拿出端脑,查看新闻,关注裴涿受贿案的最新进展。
但是网上除了当初他被人拷走的画面之后,再也没有任何后续的报道。没有后续好啊,说明不被舆论大众重点关注,也或许是裴涿的父母开始发动自己的人脉关系了,总之,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。司姮无声地笑笑,下一秒,眼皮支撑不住,砸了下来,天昏地暗地睡了过去。
端脑的屏幕还亮着,一直没有熄灭,反反复复地重播着裴涿被抓的画面。画面一直上演到布兰温醒来,他睁开眼,暗红眼眸本能地寻找着司姮,自然而然地,就看见了她手中端脑上的画面。布兰温冷冷哼了一声,狭眸中那点微弱的温馨,瞬间冷凝成阴恻恻的嫉妒和嘲弄。
他从她手里抽出端脑,随手一丢。
司姮沉睡中并未发觉,睡颜安静温柔地过分,布兰温静静盯着她许久,细长白皙的身子案窕窣窣地爬了过去,不一会儿,平坦低伏的薄背下,鼓起一团弘度,缓慢地向前游移着。
很快,滋滋搅动的水声传出来,起初和缓如溪流,慢慢的,越来越急,声音越来越激烈,如湍湍急流,激荡不易。
睡梦中的司姮,感觉自己仿佛被蛇缠住,不自觉的收紧了双腿,蓦然惊觉下面。
她猝然睁开双眼,掀开被子,对上了一双细长狭丽的丹凤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