标记(2 / 2)

实在坚持不住地时候,才求饶服软来着。没想到…事情顺利地有些出乎她的意料。

在司姮的错愣中,布兰温已经低下了头,沉沉黑色中,伸出细长湿润的红舌,灵活的水蛇尖挑开了她的纽扣。

透明的涎液如雨,水淋淋的滴在司姮的身上。湿漉漉地含住。

“标记我、"布兰温红唇微张,倾吐出蓬勃甜腻的热气,浓重的欲望如蒸笼般,覆盖着整个房间。

“最后两天、标记我,不然这七天都不作数。"布兰温的威胁在不断的喘息中都如同调情般哀婉。

“不行,布兰温、”

不等她说完,司姮的手中就被塞进了一个冰凉的重物,光亮充斥了她苍绿的双眸。

端脑的屏幕里,是一片汪洋大海。

海洋茫茫无边,望不到尽头,海浪连绵不断,一下一下,浪花川流,惊涛拍岸,卷起千堆雪(这就是海水你还锁)。镜头缓缓摇下。

布兰温脸上蔓延着无尽的潮红,散乱的发丝黏腻在脸上,半眯着的媚眼看向尽头,满是得意的挑衅。

“你什么时候录的视频,你是不是疯了?!“司姮赶紧关掉视频。布兰温喘声断续,视线已经被快感激荡出的泪水打湿模糊:“如果你不标记我,这段视频,我就发给裴涿。”

“你说,像裴涿那样的人,还会假装什么都无事发生,继续和你结婚吗?”“对了,你们的婚礼地点是在怀特海橡树庄园的私人海滩草坪上,啊一布兰温突然高亢的叫了一声,叫声似揪住脖子的天鹅,双腿猛烈地颤抖了一瞬。

他高高的仰着头,纤长脖颈扬起亢奋的弧度。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,每一滴血液都在这一刻激烈而颤抖地溃败着,大颗大颗的泪水从他的眼尾落下。

司姮十指恨恨地嵌入,眼神发狠,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兽,肆意发泄着怒忌。

她的脸埋入他的颈肉,牙齿紧紧咬着他的腺体。Alpha的信息素如同奔涌泛滥的洪水,粗暴灌入。“好疼、好疼、“布兰温哭声颤抖。

司姮却没有半点怜惜,第一次被标记的Omega都会产生疼痛感,因为需要Alpha温柔耐心的开发,但司姮彻底被激怒,没有收起一丝一毫的力道。S级Alpha的信息素,在这一刻就这样暴戾地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。布兰温哭得声音沙哑,像被撕扯裂开的美锦,咿咿呀呀,断断续续,无限可怜。

眼尾绮丽的美色在黑色中绽放,晶莹破碎,涟涟低垂。良久良久,他像一块被用烂的抹布,被司姮随意丢在床上,晕死过去。大

“我要走了。"司姮站在游艇上,面目表情地看着他,眼中没有任何感情。“为什么?你不是已经标记我了吗?"布兰温站在岸边,不断地追她,慌张不解地问。

“只是临时标记而已。裴涿出来了,我要回去结婚了。"司姮看着他的眼神散漫无比,俨然一副玩玩的做派。

“为什么?"布兰温怔怔看着她,只觉得心脏难受得喘不过气来。司姮轻蔑地看着他:"因为我喜欢清纯的,不喜欢骚的。”布兰温满身大汗,惊骇地从床上坐起来。

他摸着颈后发烫的腺体,已经两天了,但腺体里依然是被填满的酥麻痛涨感。

很疼,但却充满了久违的幸福,幸福地让他想要落泪。枕畔的司姮早已不见踪影,只有被她随意丢弃的脏衣服,上面残留着司姮的气息。

“司姮呢?"布兰温赤身下床,捡起司姮穿过的衣服,给管家打了电话。管家道:“先生,司姮刚刚已经坐船离开了。”“她走的时候.……很急吗?"布兰温嗓音沙哑而落寞。管家沉默了一会儿,如实回答:“非常急。”布兰温嗤笑一声,攥着衣服的手咯咯作响,青筋狰狞爆起。真狠心心呐,七天一到,连一个道别都没有,就这样迫不及待地离开了。Alpha果然都是没有心的。

布兰温暗红狭丽的丹凤眼死死盯着旧衣,眼里仿佛淬了一层浓毒,恨不得将衣服的主人千刀万剐,但下一刻,却颤抖痴迷地将脸埋进了这件旧衣里,贪恋着深深嗅着上面残留的气息。

脊背不住地弯折下去,最后整个人倒在地毯上。“司姮、司姮、"他抱着衣裳脆弱地缩起身子,用衣摆裹住吃痛又愉悦的呢喃着司姮的名字,喘声永不停歇。不知过了,他大汗淋漓地手臂爬上床,拨打了莉莉·墨菲的电话,声音森寒如凛冽冻冰。

“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,明天一定要阻止,裴涿和司姮的婚礼。”“是。"莉莉·墨菲得了命令开始行动。

但当她来到婚礼举行地一-怀特海橡树庄园时,却惊愕地发现,有人已经先她一步下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