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立刻遁。”不过十几分钟,阿克塞尔就赶过来,像是只摇着尾巴的大狗,黏黏糊糊地贴着苏涵。
俩人之间的甜蜜泡泡,几乎要满溢出来。
苏涵:“你怎么来这么快?”
“我没走,就在停车场。“阿克塞尔语气闷闷,“你说过的,和姐妹相处时,不能打扰你。”
她噗嗤笑,手指点他的鼻尖,嗔道:“真是可怜小狗。”嗓音柔如丝,轻易把阿克塞尔迷成智障。
时岁在对面看得震撼无比。
脑中冷不丁冒出一个蠢蠢欲动的念头。
一一有生之年,晏听礼能这样听话吗?
这个想法还没成型,就被一道似笑非笑的嗓音打断。“这里是咖啡厅,不是你们的大床房。”
话音落,来人在身侧落座,身上气息冷淡,嗓音也像薄凉寡冷的霜,毫不客气。
他现在,肆无忌惮到连表皮都懒得装。
被不速之客惊扰。
阿克塞尔不悦地将头从苏涵肩膀抬起,冷脸看对面:“你是谁?”晏听礼视线直接略过他,面无表情看向苏涵。可以说瞬间就串联起整个事件起源。
苏涵立刻感觉到针扎般的注视。
虽然心虚,却更畅快,忍不住阴阳:“从公司半小时赶过来,车轮都开冒烟了吧?″
“苏涵,"晏听礼朝她缓缓弯唇,带着笑问,“你确定还要继续惹我生气吗?苏涵一激灵。
他的眼神告诉她,只要他想。
可以用一万种方式整她。
压迫感plus。
苏涵脊背冒出冷汗,立刻看向时岁:“岁岁,你看,他威胁我!”时岁去掐晏听礼后腰,压低声音:“你收敛点。”他蹙眉,冷冷看她:“她挖苦我,你护着她?”时岁不闪不避回视:“对。”
晏听礼眼睛眯了下,时岁握住他手臂,小声:“我们更亲些,不是吗。”一秒,两秒。
晏听礼面无表情垂眼睑。
虽然浑身还释放着扎人的尖刺。
但到底没再说话。
像被用短绳拴住脖颈,没法再张牙舞爪。
苏涵震撼地咂咂嘴。
如果不是晏听礼还在场,她简直就要询问时岁用了什么江湖失传的训犬术了。
“我们还有点事,先走了。“苏涵提溜起小男友,朝时岁抬抬下巴,“下次见。”
时岁跟着起身:“时间差不多了,我也走了。”她拎起包,直接忽视晏听礼。
擦着他的膝盖往外走。
路过时,他呼吸有了起伏。
像是在压着火气。
时岁走在前面,阿克塞尔和苏涵的低语,有几句传进她的耳朵:“这就是时岁的男朋友?”
他评价:“真是个不听话的狗。”
苏涵余光紧张往后,确定晏听礼没有听见,才捏了捏男友的手臂,还不忘哄:“所以,我们阿克塞尔才是最听话的小天使。”一句话又把阿克塞尔哄得头晕目眩。
出了咖啡厅,时岁的手臂立刻被拉着,扯进了停车场。直到被拉上后座。
私密空间里,晏听礼不发一言地看她:“把我骗过来,你的目的达到了。”“我什么目的?"时岁反问他。
晏听礼居高临下看她。
这眼神,又让时岁想起那年晏家别墅,他站在楼梯投下来视线。高傲,目空一切。
她不喜欢。
晏听礼:“你想我和刚刚那个混血黄毛一样,变成一只软骨头的狗。”他故意说得难听,且言过其实。
“我永远不可能变成这样。”
时岁不知道,他脾气怎么能这么大。
一件小事,别扭这么久。
明明很在意,就是不肯把话说开,稍微退一步。明明时岁能和所有人相处得融治,偏偏轻易被他勾出火气。她实话实说:“对,我就是喜欢温柔的,尊重人的,听话的。”“凭什么总是我哄你让你开心?”
“你学不会主动给我情绪价值,就永远别想和我结婚。”这话一出。
车厢内,连空气都稀薄了。
时岁不抬眼,都能感觉到晏听礼重重压下来的视线。他非常非常生气。
且强忍着不像从前一样发疯,朝她撒出来。只能不上不下堵在胸腔。
简单来说。
就是吵架吵不过。
憋的。
他蓦然掐住她下巴,泄火一样咬她唇瓣。
从嘴唇到脖颈。
一直咬。
被时岁不满地扇了下头,才下车,“砰“关上门。去了驾驶座。
后面一路,两人都没说话。
晏听礼耳机那边连着线,在和人交代工作。送她到门口。
时岁也一言不发,学着他刚刚那样,“砰”一声重重关上门。头也没回地进电梯回家。
晚上苏涵还专门打电话,问她后续进展:“怎么样?那犟种和你服软没?你没看他,平时四十分钟的路,半小时就到了,在意的不得了。”时岁面无表情摇头:“又吵了一架。”
“还吵?吵什么啊。"苏涵骂骂咧咧,“不都给他个台阶,还不知道顺着往下走吗?”
时岁是知道在绝对禁区上,晏听礼能有多固执的。“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