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,问她,“既如此,你愿不愿意正式拜我为师,日后我把会的一切教给你。”
不等南枝回答,她竹筒倒豆子般说道:“这些天我看你跟着我接生,递剪子抱孩子,从不抱怨脏污血腥,甚至我有不周到的地方,你还会提醒我,我都看在眼里。你内心坚毅,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孩子。”这才是她彻底肯定南枝的原因。
学医术,看医书再快,手艺学得再漂亮,都是空架子,不如上手一番,彻底见真章。
南枝大喜,当即跪下给她磕头,“天地鬼神在上,我南枝今日就拜您为师,日后给您养老送终。”
“好。"牛稳婆欣慰地点头,她们二人终于有了切切实实的联系,不再是雇佣关系。
顺着牛稳婆的手,南枝起身,她与牛稳婆商议,“这里不方便,等回家,我再摆几桌,正正经经给您行礼,全了礼数,怎么样?”向来不喜欢排场的牛稳婆答应,“也好,仪式总要挑不出错误才行。”她兀自思量该送南枝甚么东西,冷不丁听见南枝问她,“师傅,听翠婶子说,您老早就开始承认我是您徒弟?甚么时候,我怎么不知道。”牛稳婆脸色一红,别过头看窗外,自言自语道:“好像下雨了,衣裳收了没?″
老脸染红,透出几分不多见的可爱。